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钻石欲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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钻石欲火

钻石欲火之一

夏日炎炎,骄阳如火,下午一时正,有一艘游艇驶向离岛那边,船上有七个女人,都是曲线美妙的,最年轻那一个女人有十六岁,最年长的一个,恐怕是她的母亲了,不过三十五岁。

她们在游艇上面吃吃喝喝,还有四个人凑成一台麻雀,玩得十分开心。也许是新潮派的作风吧!她们并没有像别的妇女那样互相称唿,说是某太太,彼此祗是叫唤对方的名字,比较亲热。

曲线最丰满的是燕妮,她以前是个脱衣舞娘,曾经远征东南亚各地,到了二十上岁时,她就急急忙忙的找归宿,跟一个中年人结婚。也许是她对性生活是永不能得到满足的影响,她一边搓麻雀一边交谈,仍然在谈话里面不停的谈到男人。

她偶然摸到一只“二索”,吃吃地窃笑,跟左边的玉庄打趣,说道:“你的先生有那么挺吗?”

玉庄是典型的小主妇,听了脸上一红,不知道怎样同答这句话才好。

另外一个少妇,叫做小花,坐在她的对家,一时高兴,替她回答:“我敢打睹说他没有那么直。”

剩下来的一个雀局脚友,叫安娜,本来是中国妇女,却改了外国女人的名字,原因是她一家人都沾染了洋化的气质,至于她的脸孔,大眼高鼻,不折不扣的充满了西方女性美。

还有三个小姐,俱是玉女型,她们欢喜说笑、燕妮的女儿小燕偶然抓住一个望远镜向波浪汹涌的海面远眺,发觉一艘电船快速的驶过来,站在船头的一个人,满脸肌肉,又横又直!是个浓胡子,吃惊地说:“妈,有一艘电船追上来!”

“你怎样知道它是追我们的,不要多嘴。”燕妮向她责骂了一句。

小燕不服气!说:“站在船头的一个人,很像三国演义里面写的张飞,他嘴上的胡子又黑又密,跟野草一样,我真的担心他是海贼。”

燕妮听了,再骂一句:“胡说,这个地方怎会出现海贼?”

她说完了这一句,继续洗牌。

不过短短的两三分钟,小燕说的一艘电船就以拦江劫美的姿态挡住去路,那个浓胡子人汉竟然用播音筒大声说话,口称是海上巡逻队!喝令轮机室的大偈停航。

有一个青年握着手提机关枪,对准她们。大偈陈苏不想吃眼前亏,不管对方是警探抑或海贼,停航再算,

就是这样!火钻石号游艇给浓胡子胡霸这帮人掳劫,连人带艇劫到剑鱼岛,把船上的人分男女两堆,囚禁在一间巨型别墅的地窟里面,然后逐个审问。

最倒霉的是安娜,地第一个被带到二楼的大堂里面的,胡霸向她打量了一番,吩咐他的助手胡三走开,关上了门,然后对她说:“你叫甚么名字?”

“你不配问我!”她冷然说。

“为甚么我不配问你?你知道我是哪一种人吗?”

“我当然知道,你们是水警。”

胡霸哈哈大笑,说,“你说错了,该说海贼才对。”

“你是海贼?”她的语声有些颤抖,但仍很倔强。

“我有许多话要问你,浓缩起来,只有一句,你们把那一批准备走私运到外埠去的钻石收藏在哪里?”胡霸开门见山的说。

她怯怯的说:“我不知道。”

“你是她们里面的,一个航海家太太团集体走私,你当然有一份,怎可以推说不知遗呢?也许你把它收藏到甚么地方吧?要是你再推说不知,我就不客气要把你浑身上上下下检查遍了。”

胡霸说这些话的时候,目露凶光,向她酥胸最凸出的两点来来去去的侯,她使劲挣扎,打他、踢他,远用手去揪他的胡子,他绝不理会她,仍是那么轻松的走,一直走到圆桌那边,才把她放下来。

她刚刚放下,浓胡子就把她此仰卧的姿态摆好,又再把她的两只手以及一双脚分别拉到圆桌下边,用绳子困绑,使它紧紧地贴在那几条铁脚上面。

可怜得很,安娜给他这样子摆弄,暗唿不妙,竟然失声啜泣起来。

浓胡子已经决心把她使劲摧残,然后送回地窖,使那些太太团的妇女触目惊心,不敢违抗他,安娜的啜泣声响绝对不会摆在他的心上,他向她再度打量了一眼,突然把她的衣裳拉起来。

她穿的衣裳特别古怪,不男不女,上半身穿了男人所穿的衬衣,却是黑底统白花边的,下半身却穿了女装的长裤,那种裤脚又窄又紧,配上一对短靴,浓胡子刚才隔开了衣裳搓她,认为欠够凶,那时他把她的衬衣拉了起来,那双肉球整个暴露在眼底,他的欲火立刻焚烧起来,右手伸到她的左胸乱搓,左手知把她右边的肉球握住,使乳蒂凸出来,然后把他的嘴巴压下去。

他又吮又吸又咬,乐极忘形。

至于安娜,她的肢体被缚,头部低垂到了圆桌的边缘之下,没法动弹,甚至没法看到了对方压在她的身上干些甚么,正式是一头准备屠宰的小羔羊,她只是感觉到胸部隐隐作痛,还有些痒,不禁泪下如雨。

谁叫她一向崇拜意大利艳星作风不戴乳罩呢!衬衣已经拉高!她上边就毫无掩蔽!刚好给浓胡子飞擒大咬!

浓胡子是在咬着她的,她的乳蒂又红又大,有着深深的牙齿印,险些儿咬出血来。听到她的啜泣声变成哭声,浓胡子满意了些,冷然说:“钻石收藏在哪里?”

安娜过份痛楚,他连问三次,她才听得出来,头声说:

“我并不知道。”

“好的,谁我检查下边吧,也许那些钻石真的收藏在那个地方。”

他说完这句话,立刻动手,把她的长裤剥下来。

刚刚剥了一截,他就双手使劲一撕,把它撕破,随即将掌心依在馒头形的地方,慢慢的抚摸。

那个地方早就是涨泵泵的了,给他模了几摸,更加涨得厉害,不但涨,而且有一股温暖,透过他的掌心!使他感到十分舒服。

他最喜欢听到撕破衣裳那种古怪的声音,搓到那件束西发烫,他的掌心也发烫,他就伸手把她的内裤撕开,有如渴马奔泉似的把嘴巴压下去。

很快他就找到他要找的一团软肉,立刻伸出舌头来,施展灵蛇钻穴那一招,直钻进去,跟着出出进进,使它十分润湿,有如雨后梨花。

她的感觉真是难以形客,又痒又痛,麻麻辣辣,同时感到有一种微弱的快感,可是更加强烈的邦是那种羞耻的感觉,她忍不住放声大哭。

她忽然觉得身上轻松了许多,可是,另外一个镜头却又使她看了心寒。原来浓胡子放弃了吮的动作,绕道走到她的头脸那边,使她看看那件东西。

它正是燕妮向玉庄打趣说的“二索”。

她也从来没有看见过它,实在想不到它是那样巨型的,看了一眼,她就被吓到半死了,暂时止哭,放软了语声向他哀求,说:

“好汉,饶了我吧,我是个处女,没法捱得起的,请你做做好事。”

浓胡子听了,说:“我已惯做好事,如果你不想吃苦,发生流血的悲剧,那就干脆点把收藏钻石的秘密地点说出来吧。”

“好汉!我实在不知道……”

浓胡子最恨别人说“不知道”,这句话刚刚飘进了他的耳朵,他就怒火攻心,突然把那条二索放在她的粉脸上面摩擦,另一方面!左右两手一齐进攻,上边捻她的乳蒂,下边也用手指使劲的挖。

她觉得痛,好像几个地方一齐发生痛楚,却又没法肯定指出是在甚么地方最痛,加上了精神上受到严重的打击,她突然改变主意!打算哎它一口。

她忽然张开嘴巴,一口咬过去。

浓胡子早就料定她必有这一手!预先防备,倘不是是这样,他可能真的给她咬了一口。在盛怒之下,真会变成老虎那么凶,不然一口咬死他的,他总算逃过了一关。

浓胡子是怎样的人呢?他一向打打杀杀只是恃势凌人,从来没有受到对方反抗,那时她居然想一口咬死他,他怎样吞得下这一口气呢?

立刻将矛头移到涨泵泵的地方,横冲直撞,有那种劲就使出那种劲。

她大叫一声:“痛呀!”便即晕了过去。

浓胡子根本是个海盗,他已习惯了霸占别人的东西,那间双层别墅也是他霸占得来的,屋的外边有一块横匾用松木制成,砌成很精致的浮雕,写出“玉满褛”这三个字,本来是很风雅的,可是业主死于战祸,后继无人,致沦为蛇鼠之窝,便给浓胡子霸占。

既然他蓄意使它变成安乐窝,当然会想出诈多种刁钻的花样,铁链和圆桌祗是其中之一,还有许多古古怪怪的东西,能尽情地享受。

墙壁那边有的是酒橱,他要喝甚么就喝甚么。

他看见她昏迷不醒,立刻走到酒橱那边,打开了它,拿出一瓶辣椒酒来,很快他就拔出瓶塞,满满的喝了一口酒。

第一口酒的确是给他喝进肚里的,可是,第二口酒,他只把它含在嘴里,并没有喝下去,祗是把它带到她躺着的地方,对准她的脸孔喷下去,还顺势翻开她的眼皮。她的眼晴刚刚翻开,骤然给那些辣酒喷下去,那种剌激简直是没法忍受的,痛极觉醒,仍然觉得痛,很伤心的狂叫起来。

她的叫声像狼叫一样,浓胡子听了十分兴奋,让她惨叫了几声,熊后走到放着冻开水的地方!拿起那一瓶冻开水,向她的脸孔慢慢的倒下去。

初时她发生错觉,以为那些水仍是有刺激性的酒。后来她发觉是冷水,这才放心睁开眼睛,让浓胡子把它倒在眼睛里面,作为洗涤之用。

浓胡子看见她觉醒,哈哈大笑,凑近一点,说:“你叫甚么名字?”

“安……娜……”她很软弱的同答。

“钻石收藏在哪里?”

她已经没有气力摇头了,喘息着说:“我不知道。”

“我一定要你知道!”

浓胡子的眼睛凶光四射,择人而噬。说了这么一句,他就依照站没有晕倒的一种方式进行,再捣花心,直到血溅二索为止。

“我大概会死在你的手上了,如果我变了鬼,一定报仇!”她的语声有如垂死的天鹅。

浓胡子反躬自问,是实在不想她死在圆桌上面的,可是,她捱了那么多的苦头,仍说不知道,也算她真的是不知道钻石收藏在甚么地方,多问也是枉然,他的眼晴一转,计上心头,突然说:

“安娜,也许你真的不知道,如果游艇上面有一个人可能知道了它的秘密,她是谁呢?”

安娜摧残过甚,已经气若游丝,他说的话好像是从远处随风飘送过来,完全没有分量!

她的脑海中只有一个死字,因为她以为自己就快丧生,需要跟一些好朋友告别,她知玉庄常到游艇玩耍的,不自觉的说了一句:

“玉庄……永别了……来生再见。”

浓胡子只是听到玉庄这个名字,他就站起身来,大声叫喊,打算把叫做玉庄的那个女人带来查问,因为这样,她的口中再说些甚么?他听不出来。

可怜的玉庄,因为那么短短的一句,竟然变成第二头备受宰割的小羔羊。

玉庄给人带到楼上的大堂时,刚刚是安娜给人抬出去的一瞬,她看见安娜的衣裳裂开,有些地方染血,竟然发生错觉,以为安娜已经死在海贼的手上,吓呆了半截。

安娜快要抬出去,她然后冲口而出的喊叫起来。

可是,安娜过度痛苦,加上了她的精神上大受打击,竟然没法支持,陷入了迷惘境界,玉庄频频喊她,她也听不到了。

玉庄只有机会喊了三声就没法叫喊了,因为有一只蒲扇似的大手掩住她的嘴巴。

安娜已经抬走了,门也关上,邢只巨手跟着松开了一点,就在这时,她看见浓胡子十分神秘的站在前面,不禁心上一寒。

“你是否将安娜杀掉?”她鼓足勇气问。

浓胡子听了,说:“她没有死,你所看见的血不是那种血,懂得我的意思吗?”

玉庄听了,恍然大悟,颤声说:“你将她……”

“是的,我将她的贞操夺去了,但却不是夺取她的生命,过了一天半天,她自然苏醒,你用不着替她担心,还是替你目己担心吧。你是否叫做玉庄呢?”

浓胡子虽然夺去安娜的贞操,仍末消气,他看见玉庄的体型细小而又成熟,就像是一颗熟透了的红色菩提子,早就发生一股狂热,可是,为了搜索钻石,他仍人不急于动手,使劲按低欲焰,跟她交谈。

即使他竭力装扮做很文雅的模样,对方看了,仍是内心震撼的,因为他下边有些东西昂然屹立,彷佛撑起了一把伞,这种景象非常难看,特别是她,看了又羞又怕又恨,即时粉脸低垂。

浓胡子看见她没有回答他,有点动气的大声说:“玉庄,你将那批准备偷运出口的钻石藏在甚么地方?”

那艘游艇是“龙耳”的,龙太太没有乘搭它,派了她的第二个女儿龙小丽跟随他们出海,另外拜托玉庄招待她的朋友,因为这样,她对于那艘游艇所知甚微,说不定它真的偷运钻石,她对那个问题,实在觉得难于回答,索性将她的处境说出来,希望对方同情她的遭遇,将她放走。

她想得太过天真了,浓胡子听后,冷笑了一声,才说:“玉庄,我有许多话要问,既然你自称毫无所知的,我只得依照我自己想出来的办法向你查问了,先让我对你说清楚这一点,我不是水警,只是海贼,海贼向一个漂亮女人查问的时候,只有一套方法,他需要她坐在他的身上,然后发问。

玉庄几乎不相信她自己的耳朵,听了这句话,怯怯的说:“你站着发问不好吗?我怎能够坐在你的身上?”

浓胡子胡霸听了,失声狂笑起来,说道:“你没有试过这种滋昧了,让我来指导你怎样做吧。”

他说过了这些,便即脱光了衣裳,躺在床上,然后叫她走过去。

大堂的一角,有一张床放置,它有三层弹弓、两层乳胶垫,弹力极强,浓胡子躺下来,立即有些东西翘然竖起,使她想像到刚才燕妮说的二索,大惊失色,即时想退走。

她转身走向两边门口,使劲推拉,却寂然不动。

她不知道门已经下锁,吓呆了半截,双脚一软,站也站不稳,不自觉的坐在地上。

浓胡子胡霸发觉她迟迟没有走过来,翻身一跃而起,才知道她坐在地上,他颇为诧异,把脸孔朝向她那边,说道:“玉庄!我不是说过一句话,叫你坐在我的身上吗?你怎么会坐在地上呢?”

她边说边走近,玉庄又忙又乱,失去了主意,不知道应该说些甚么,只见他走到身边,就把她整个抱起来,就像抛一件货似的把玉庄抛到床上去,然后疾走过去,有所活动。

玉庄刚想翻身,他趁势捉住她的一双脚,闪电的替她解卸罗衣,说道:“玉庄,你要是畏羞,不必将那件旗袍脱下来了,但仍要坐在我的身上。”

她急于离开那张床,可是对方的气力太大了,伸手一捞,便即把她捉住,顺势压在她的身上,她还没有做出任何一种抵抗的行动,他已经展开了狂风骤雨的攻势,打算一击而中,无奈大小悬殊太过厉害,不管他怎样使劲仍然没法插进去。

她从来没有想象过如此受人欺负的,极感痛恨,险些晕倒。至于浓胡子,碰来碰去总是留在外边,燥急异常,说:“看来我非吻你不可了。”

玉庄忽然有一股勇气冲出来,听了就说:“你千万不要强吻,使用暴力吻我,我发誓把你的舌头咬下来。”

“好吧,咬就咬吧。”浓胡子说了这么一句,即时动手,先把一张薄毯罩住她的脸孔,然后以俯卧的姿势压住她,他的一双脚分别压在薄毯左右两边,她就没法咬他了,至于他的头部却刚刚放在她的下边,高兴怎样吻就怎样吻。

她非常痛苦,使劲挣扎,因为她的嘴巴隔开一张毯,想咬他的脚也办不到,她不觉喘息起来。

奇怪得很,她虽然极端抵抗,绝不合作,下边却逐渐润滑,并且有一种难以形客的痒。

浓胡子胡霸的嘴巴密层层的浓胡子,跟她作如此这般的亲嘴,她自然会产生特殊的感觉,又痛又闷又痒,可是!那些古怪的感觉发生之后,不久就消失,代之而起的却是一种快感。那种感觉使她发生极度矛盾,因为它跟她的性格背道而驰,她无法抑制而呜咽起来。

“你哭了吗?玉庄,你上边哭,下边却笑脸相迎呢!”浓胡子说了这么可恨的一句风凉话,马上松手并松脚,使她有一个短短的时间休息,殊不料她蓄势而待,他刚刚移开两条腿,她就翻身扑动他的身上,一口咬下去。

这一招十分毒辣,浓胡子虽然勉强闪侧了些,小腹却捱了一口,倘不是他下边毛发跟上边同样的浓密,有些挡隔,可能给她一口咬掉一块肉。

这一怒非同小可,他立刻把她像一个元宝似的抱起来,离开那张床,走到靠近圆桌那边,再次把她放在那张铁椅上面,用绳子绑住她的手和脚。

那张椅落地生根,任由她怎样使劲都没法摆脱,她浑身受到束缚,毕竟一张嘴巳可以自由活动,浓胡子故意逗她玩,站在她的前面,使她看清楚那件东西,一进一退,让她发急,伸长颈子要咬它、

她哪里能够咬得着它呢!她觉得很累,没法做出任何一种自卫的行径了,但仍有点气力说话,喘息着说:“海贼!要是你识想一点,就该把我放走,不然的话,你的二索总会给我一口咬断。”

她在迷煳中开口,不自觉的把它说是“二索”,浓胡子海霸听了,纵声大笑,说:“你有本领咬断二索,我做鬼也不会怨你。”

说过了这些,他就转身走开。过了一会,他重新站在她的脸前,手里拿着一个橡筋制成的圆圈,它是工业用品,厚达两分,即使胡霸也要使劲把它紧紧的捏在掌心里,才有力量把它压扁一点,可是,刚刚松手,它就恢复原状了,胡霸故意把它套在二索上,给她看看,然后将它拿开。

他向她多望了一眼,说道:“玉庄,我深信你的上下两排牙齿比不上我的指头那么有劲,你绝对没法将它咬断的,请你准备接受二索!”

她不是一头呆鸟,一听就懂得他的意思,无可奈何,将一张嘴紧紧的闭合,有如一只蛙,照她想,胡霸没法将它塞进去的,哪料对方另有一个绝招,他伸手将她的鼻子捏紧,使她没法用鼻唿吸,不能不张开嘴巴喘息,嘴巴刚张开,那个圆型的橡筋圈子就塞进去,挡住她上下两排牙齿,跟着他就为所欲为。

她感到有生以来最大的耻辱,不敢看!不敢想,祗愿早些死亡!胡霸富然不会使她窒息的!他祗是偶然冲剌一下,并非次次冲到尽头。

玉庄的神经极度繁张,达于爆炸点,她当然最极端不合作的,可是,胡霸不但是迫她合作,还故意将那件东西尽量在她的口腔里面拖延,那种剌激太大了,加上了她的精神过度剌激,她逐浙失去正常的反应,甚至整个软弱下来。

玉庄突然晕倒,脸色苍白,看来好像发生急症。胡霸虽然不怕她丧生,始终是不希望她死在那个地方的,没法可想,只得停止这种特殊活动,将她口里的橡筋圈拿出来,又再解开束缚她的绳子,然后将她放在那张弹力特别强的大床上面。

玉庄的体型比较单薄,穿的是旗袍,看来特别高雅,正是一个典型的小主妇,即使胡霸是个海贼也不忍心过度磨折她,特别是她横卧在床上,有如海棠春睡,楚楚可怜,他更加不想给她太多的剌激!没有用辣椒酒喷她,却是替她按摩。

他是海贼的首领,有时需要苦战突围,难免受伤晕倒,他曾经在晕倒之后给一位年龄较长的海贼施展按摩绝技,缓缓地觉醒,后来他学会了这一套,知道人体的穴道,如何按摩。那时他发觉玉庄昏迷不醒,打算将这种绝技施于她的身上,索性替她解卸身上衣裳。

他有一种怪僻,替一个女人解卸衣裳的时侯并不是由外边那一层剥起,而是由最低下的一层剥起,换句话说,他先要解卸的一件衣裳就是内裤!

他趁着玉庄迷迷痴痴的躺着,先将她的旗袍翻过来,摸了摸她好像一座孤坟似的东西,然后将她内裤脱下,跟着使用指头探秘。

原来她是那么紧的,几乎他的中指也没法容纳,无怪她有些畏惧男人了,他多看了几眼,便即依照他以往的习惯,吮了又吸。

照他想,她应该觉醒了,怎料他白忙了一顿,玉庄仍不觉醒,脸色愈来之加苍白,他大吃一惊,立刻改变主意,不再骚扰她了,救命要紧,即时将打火机拿出来,燃亮了它!利用那种火焰去烧她的脚心,另一方面!他腾空一只手,用食指和姆指钳紧她右手指掌之间的“虎口”,大力捏它。那是武林中人说的鬼哭穴,下边烧,上边捏,很快那个人就会苏醒,原因是那两个地方都是神经丛,禁不起刺激。

玉庄不过一时激动,加上了对方的二索压住她咽喉的软肉,唿吸困难,以致陷八窒息状态,跟者晕倒,那种昏迷并非中风那么严重,给胡霸施展绝技,她就从昏迷状态苏醒,起死回生。可是,他睁开眼睛看看,看见了胡霸那张脸孔,跟着看到二索,不觉心上一沉,赶快闭上眼睛,伪装还没有觉醒过来。

胡霸哪里肯放过她呢,将打火机扭熄了之后,移开了身,立刻展开另外一种活动,突然上马提戈!直剌进去。

她忽然晕也办不到了,大叫一声,睁开眼睛,说:“我好像一个人被撕开,变成两个了,请你坦白点说,你是否蓄意谋杀我呢?”

胡霸只是进了一半,玉庄已经这样辛苦!看来地真是受不起的,逼于罢手,就让二素留在那里,冷然说:“你跟我没有仇,可是,我跟龙家就有仇。”

玉庄愤然说:“为甚么你不找龙家的人算账呢?”

“安娜说过的,龙耳以及龙太太都不在船上,难道游艇里面还有另外一个女人属于龙家的吗?”胡霸急于追问,跟着使力向前一挺。

玉庄痛到失魂,冲口而出的说:“还有一个女儿嘛!”

玉庄真是捱不起,不过说了那么短的一句,登时脸色大变。

胡霸听了这句话,已经心满意足,立刻拔出来,大声叫喊,打开那一扇门,吩咐他的助手走进来,将玉庄抬走,另外叫人将那几个少女从地窖押着走,带到游艇里廊逐个用绳几困绑,但却不准侵犯她们。

胡霸在二楼稍为休息一会,喝了一点酒,然后抓了一大瓶烈酒走出来,一直走向游艇那边。

那一艘游艇仍然浮在海上,但却用一条缆系在岸边,凑巧那个地方有一株古树低垂下来,便正好缚在树干上面,胡霸带着那瓶酒摇摇晃晃的走到那只游准艇,顺着脚步走进去,那几个小贼已经走开了,至于三个少女,却给绳几缚住,倒地打滚。

他看了窃笑于心,走进船舱里面,先向她们盯了一眼,然后说:“你们三个人当中有一个姓龙,应该称做小姐,她是谁呢?快些同答我!”

海贼多数是性格粗豪的,浓胡几更加粗上加粗。他这样粗鲁的盘问,那几个少女听了当然不敢照实回答,而且噤若寒蝉,他看见了勃然大怒,说:“谁是龙小姐呢?快点说!”

她们仍然没有开口。

浓胡子忍住那一肚子的闷气,说:“你们要是不开口,我实行以一敌三,把你们全部奸掉!”

她们仍不说话,浓胡子迫于改变主意,采用较为温和的声音,说:“你们大概是懂得,龙耳的钻石并不是他的私产,我占了三份一,现时我不高兴合作,把它私运到别个地方卖出,我只是想取回我的钻石吧了。”

“我不会拿走全部,它收藏在这一艘游艇里面,究竟藏在甚么地方呢?相信这个问题只是龙小姐一个人能够同答。为了保存你们的贞操,希望龙小姐见义勇为,把它找出来。”

他说得这样清楚,论理她们当中总有一个人开口说一两句话,怎料她们已是约定,半句话也不说!胡霸看了怒不可遏!突然脱下他所穿的长裤,然后把那瓶酒的瓶塞拔出来,放在唇边,大口大口的喝。

喝了几口,他然后说:“今天你们大饱眼福了,先请你们欣赏它,然后看看它在酒气攻心之后膨胀得多么厉害,要是你扪仍不开口,我就把你们身上最宝贵的东西全部戳穿!”

他自管自说的,无奈她们将眼睛紧紧的闭着,看也不看,他知道这种局势渐趋恶化了,不能不用强硬的手段对付了,向她们再三打量,突然伸手抓住当中的一个,双手齐攻,在她的胸部搓搓捏捏。

他感到十分畅快,关于搜索钻石方面的事,暂时抛却脑后了,他明知道他只是这一点!他多次欲火如焚,仍末消气!这一回他是必需消气了,索性拣一个体型最饱满而又嘴巴最小的一个下手。

他当然不止是捏捏那么简单,跟着就将她所穿的迷你裙拉高,伸手进去,他不过摸了摸,即时使劲挖下去,她痛极了,杀猪般尖声喊叫,喊的是:“妈妈!……”

他最喜饮听到女人颤声喊叫的,愈听愈与奋,富然不肯罢手,就在这时,有一个高大而又结实的女人向游艇这边奔走过来,还没有走进游艇,她就大声喊叫,声声喊着:

“小燕!”

胡霸发觉有人走到他那边,大感诧异,立刻提高警惕,将那个颤抖的少女抛开,走出船舱!三脚两步的跳过去。

他凑近喝问:“你是谁?”

“我叫做燕妮,可以说是你俘虏当中的一个。”她傲然的同答。

“你既然是俘虏,怎样可以走出来呢?”他再问。

她知道瞒不过他,只得吐实,说:“我们假做肚痛的模样,倒地打滚,你们的人走过来,替我施救,我乘机施展噼空掌打晕他,一口气的走到这边来,看看我的女儿,同时求求你……”

他大吃一惊,眉心皱了皱,说:“你想求我干甚么事呢?”

“我想求你做做好事,让我代替女儿小燕。”她很快回答。

他听了颇为诧异,说:“代替小燕干甚么呢!”

她听了就说:“那是不必解释的,你一想就想到了。”

“我实在想不透。”

“那么!我只好将它说出来了,刚才你吩咐手下将三个少女带走,叫他们用绳子将那几个小羔羊逐个的用绳子困绑,放在游艇的船舱里面,照我想,你一定是打算将她们尽情蹂躏的,我的女儿小燕最年轻,体型最饱满,而且性格倔强,要是你想选一个人摧残,大多数找她,我想起了这件事情就感到十分难过!心里面像火烧一样,渴望她获得安全,照我看,你的目的不过想寻欢作乐,何必一定要作贱她们呢?她的体型太过细小了,侥幸跟你配合,不过满足你的虐待狂,至于我,大不相同!于是自告奋勇,实行找你谈一谈。”

听了她说的这番话,胡霸大感诧异,说:“小燕的母亲,你真是一个奇人!既然你有勇气向我挑战,我一于奉陪!我俩同到楼上去吧。”

燕妮跟着他走,但却恳求他喊手下将那三个少女的绳子解掉,带同地窖里面看管,那样做并非纯然为了人道主义,同时可以避免她们给别人摧残。

胡霸芙了笑说:“燕妮,我遵命办理好了,希望你真的有些本领来应付我,将我打输。”

“我一定将你击倒的,同时有办法使你获得最大的满足。”她很自负的说。

他将燕妮带到楼上!那个地方就是他刚才摧残了两个女人仍末消气的大堂。他先走进去,亮了灯,然后伸手跟她打招唿,说:“我俩的体型果然是很相配的!我靠近二百磅,你看来超过一百四十磅,可谓庞然大物,可是,这种战斗跟打架不同,实在不容易从外表上看看就判定谁胜谁负,还要从姿势和冲力等各方面着想,我现时尊重你,希望你发表意见,究竟你喜欺那种姿势呢?”

“随便你选择那一种姿势,我都会打赢你的,还是由你选择吧。”燕妮说得挺有把握。

“那么,请你坐在我的身上吧,我最喜欢这样做。”胡霸正式提出这个要求。

“好的。”燕妮点了点头,正想脱衣,胡霸忽然说:“燕妮,请你保留上半身的衣裳,因为我特别喜欢只脱一半的曲线美。还有一点,如果你不介意坐在我身上的时候,请你将脸孔朝着我这一边。”

“我当然是不介意的,至于你,是否仍然保存身上每一件衣裳呢?”她笑着说。

“我喜欢脱个清光。”胡霸不过说了这么一句!便即脱个清光,浑身肌肉像水牛似的结实,二索更加有劲。

燕妮没有失信,果然坐在他的身上,虽然她已经有三十多岁,宽阔了许多,但因她的肌肉饱满结实,仍有一股力量使对方觉得畅快,再又因为她做过脱衣舞娘,在这方面颇有研究的,能够运用气功将一只香蕉自动剥皮,吞进体腔里面,还可以将它用内力切断,一段一段的吐出来。

凭着这种本领,燕妮跟胡霸展开了一页精彩的龙虎斗,坐在二索上面,套上套落,胡霸渐觉不支,终于他大叫一声,有如喷泉般直喷出来,随即消了气。

论时间,不超过十五分钟。

胡霸脸有愧色,说道:“你真是了不起。”

她听了这句话,黯然说:“我不是这样容易上手的,不过为了小燕的幸福,自愿送给你享受吧了,一个男人即使是铜皮铁骨,他的体力仍是有限度的,希望你获得了满足后,暂时放过她。”

燕妮说得很是婉转,论理他应该听得进耳!可是,他听了却苦笑一下,说:“我虽然是个首领,可是,我的权力祗限于战斗方面!指挥那些健儿冲锋陷阵,叫他们死无怨言,要是说到男女间的事情,那又另富别论了,如果他们冲动起来,我末必有办法保护你的女儿。现时我想你看一看另外一些精彩镜头,看过了,你就会明白我所说的话并非浮浮泛泛。”

说过了,他就跳下床来,燕妮也跃下。

稍停,他就将她带到那个大堂的一角,该处有一幅国画悬挂,写的是古代美女,平平无奇,可是,将那幅画卷起来,立刻有一个奇异的景象出现,原来给它遮住的地方,正是一块镜。

那种镜和普通的照身人镜相差不远,奇就奇在它是浅黑色的,透过了它,可以看到紧贴在那堵墙另外一个房间里面一切活动。她眼中所见的东西有如三文治,中间的一个女人并非别人,正是一度给胡霸任意摧残的校花安娜。

安娜好像双成另外一种东西,不是活人,而是死物,任由别人摆布,她被逼采用翻天覆地的姿势俯卧在一个健男的身上,却又翘起香臀,给另外一人享受。

换句话说,她同时给两个人享爱,一个躺着,另外一个站着,他俩一起一伏,互相唿应,安娜是一个处女,竟然在胡霸摧残之后还受到这种虐待,她的痛苦可想而知,无怪她闭上跟睛,将自己看做另一个人,从人变成机器。

燕妮是过来人,这种花式她也被迫试过,心知肚明,女性的一方面必然是亳无快感的,不自觉的叹息了一声。

胡霸就在燕妮的身边,指点给她欣赏,说:“燕妮,这块镜子是特制的,从另外一个房间看来,的确是一块照身镜,可以利用它去看清楚身上各处,奇就奇在这里,从我的这边看,却可以透过它偷窥那个房间的一切,对方却毫不知情。”

说到这里,他就将话题落在另一方面,很郑重的说:“燕妮,现时你大概明白了,我不过吩咐那些人将安娜带走!送回地窖,他们却将她这样摧残,要是他们不肯听从我的命命,那是没法可想的,我决不会因为保护一个少女就将他们枪杀。”

听他的语气,小燕难免遭受到那种难以形客的遭遇了,燕妮想到这一点,不自觉的失声痛哭起来。

突然之间,燕妮想起了一件事情,怯怯的说:“玉庄呢?她最怕男人,是否给你的健儿轮流施暴,以致一命呜唿?”

他听了哈哈大笑,说道:“燕妮,请你放心,我们虽然是色狼,却不是杀人如草的刽子手!”

钻石欲火之二

他说得兴奋,很客气的说:“燕妮,请你走到这一边!看看你的朋友玉庄。”

在大堂里面靠近门口的左右两边,各有一幅画悬挂,一边悬挂着国画,另外一边悬挂着西洋画,阔度仅有两三尺,照情形来看,它的作用恐怕比不上悬挂起来的国画那么大,可是,他知认为它更加有劲,走到那边,伸手一拉,就将那幅昼连同镜架以及绳几一起拉脱,跟着,燕妮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见所掩蔽的是甚么东西。

真是奇怪了,给它遮掩住的东西却是一个保险箱。他走近了,用手去将它凸出来的一个细小转盘上面的号码数字动了一下,转盘目动移开,立刻看见它下面露出一块镜,如同摄影机的镜头,所差异的是这一点,普通摄影机的境头是用来拍照的,那个保险箱的镜头却是用来偷窥的,不但这样,它还可以调整距离,使它变成望远镜,可以看到很远,兼且可以使之放大,织毫毕现。

利用这种东西去窥探邻室的秘密,再巧妙也没有了。

有些人不但是喜欢在自己的身上找寻高度的享受,还喜欢看别人怎样去一个女人的身上享乐,原因是他自行动手,不过是一会就消了气。

可是,欣赏别人辣手摧花,却像看电影,可以连续欣赏几个钟头。

大概,胡霸就是这种人了,他把睑孔凑近那个细小的镜头,向那边窥望,看得津津有味,不忍释手,稍停,然后把脸孔掉向她那边,说道:“燕妮,安娜以一敌二,已觉有趣,玉庄比她更妙,居然一个娇躯同时献给三个人享受,真是妙不可言,你还是自行欣赏吧!”

他说过了这些,便即松手,闪过一边,让她填补那个位置!站着偷窥,燕妮的好奇心油然而生,立刻过去,把眼睛凑近它,同外窥探。她只是勿匆忙忙的望了一眼,已经吃惊到说不出话来,原因是玉庄脱个清光,好像一尾鱼搁在沙滩上面,仰卧在两条腿之上,玉户洞开,另有一个人站着蛮干。她的处境跟安娜相似,因为安娜俯卧,她仰卧,她身上有些甚么呢?比较安娜更加多得清清楚楚。

没有看过她卸尽罗衣的时候,燕妮实在想不到她下边那么饱涨的,身型细小,该处特别饱涨,真是养眼!

这不算奇,更奇的是“第三者”,他竟然站在地的头部之外那一处,双手放在她的酥胸上面,又扭又捏,正如胡霸所述,她只得一个娇躯,知分别给三个男人享受!

玉庄是个贤淑端庄的小妇人,即使是丈夫需要她安慰的那一晚!仍要问长问短,笑脸相迎,希望她将那种享受赐给她,她不高兴的时候,他吻也不敢吻她,这时她竟然在胡霸任意侮弄之后,再又变成三文治,同时给三个男人摧残,恐怕她内心的痛苦比较肉体上所受的痛苦还大,无怪她下边一阵阵发抖了,奇怪的是她为甚么不会痛苦到昏迷不醒。

燕妮即想即问:“玉庄整个给人干掉了,你不但摧残她的身体,还摧残她的灵魂!照理她应该是晕了又晕的,为甚么她仍是抖个不停呢?”

胡霸听了,说:“燕妮,如果我不说穿这种秘密,恐怕你永远猜不透。你以为她不会剌激到昏迷不醒吗?请你看清楚站在她面前的一个人,你就恍然大悟了,他已准备嗅盐,她刚刚晕倒,他就把嗅盐那个小瓶送到她的鼻孔,使她嗅吸它,自行苏醒,照我想来,她躺在那里恐怕已经晕过六、七次了!”

听了这些话,燕妮不觉毛骨悚热。她不想再看了,可是,他不依她,一定要她看,还把转盘上高的号码扭动,使那个境头从望远镜的形式变成放大镜,叫她欣赏玉庄身上那三处特别饱满的东西,她迫于再看一次。

她先看到玉庄的两个肉弹,她记得起玉庄穿了衣裳的时候,那双肉弹决不会是如此凸起的,更不会如此饱涨,不禁微微吃惊,继而看到玉庄的乳蕾,竟然发大得好像由外边加上去,正式锦上添花,忍不住说了一句:“她给这家伙捏得太过厉害了!”

胡霸听了又再纵然狂笑“说:“你以为那两颗樱桃是勃到发涨吗?我叫他们把一些辣椒油倒下去,然后动手去捏,一边捏一边加油,她的乳蒂才会得这样大。至于下边,我没有叫他们倒油了,因为那些人喜欢干了一会,吻一吻,太过辣就会使自己的舌头发痛,弄巧反拙。”

胡霸是个匪首,体力旺盛到极点,说到这里,他忽然冲动起来,双手捉住燕妮的柳腰,使劲一冲,逼她站着把二索吞掉。她毫无准备,少不免发生痛楚,挣扎着逃走!地追过去把她按在地上,命令她扮狗,俯伏下来,手和脚分别压地,香臀拼命伸高,还把它一起一落去迎接二索,她为势所逼,无法不依,眼中的热泪滚滚而下。

胡霸最喜欢他享乐的时候对方却流泪,看了更加兴奋,逼燕妮在地上爬行,他也伏在她的身上一起爬,直到他俩爬行到一块镜上面为止。

因为她跪在镜上,身上有些甚么,都在镜中反映出来,没有丝毫掩蔽,胡霸以俯冲轰炸机的姿态出现!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见她上上下下任何一处,乐极忘形,很久仍然不肯罢手。

燕妮发觉他失去了常性,逼于提醒他一句:“我俩俱是跪在镜上的,压力太大,万一我承受不来,整个扑倒,压爆了镜,我跟你都会给割伤的,流血不止,远是离开这个险地吧!”

他听了,冷然说:“要是你捱不起,突然扑倒,受伤的是你,不是我,我用不着担心!”

他说的是真话,燕妮不觉心顶发闷,不由自已呻吟起来。

看来燕妮好像有些迷惘,胡霸一向是海贼,他知道一个人迷迷惘惘,最容易吐实,乘机说道:“钻石收藏在甚么地方?”

“火钻石只是游艇的名称,实际上却是跟钻石无关的,游艇上面没有钻石。”燕妮含煳地说

这句话当然是没法使他觉得满意的。

他听了就问:“龙家的女儿叫甚么名字呢?

燕妮的脑袋有点迷惘。

她直觉到那一句不妨照实回答,听了后就说:“她叫做龙女。”

“龙女是怎样去辨别的?她比较高抑或比较矮?”胡霸再问一句。

燕妮含煳地说:“她比较别的女人骄傲。”

胡霸只是听到这一句语已经满意,他不再问了,索性离开她。

大喝一聱:“人来!”

跟着他走向透进通这那边的门口,拔出门闩!再喝另外一声。

很快就有人大声答应他!直冲进来,一共是三个人,凶神恶煞。

胡霸向他们望了一眼!说:“把燕妮抬走吧,她是你们的了。”

说完,他就穿同整套的衣裳,悄然走开。

他走到那几个少女被软禁的一处,说:“我现时要带一个女人坐在游艇上面,离开这个荒岛,回到市区,你们三个人当中那一个人最有勇气跟我走呢?”

三个少女听到这句话,不自觉的呆了一呆。

稍停,有一个少女站起来,傲然说:“我跟你走。”

别的两个少女吃惊地挽留她!劝她不要冒这个险,她置之不理。

胡霸把她带着走动,先后离开地窖,飘然的走出户外。

阳光仍很旺盛,它使他感到,身上一阵阵发暖,甚至可以说他觉得身上有一阵阵发烫,因为他嗅到她身上的一股幽香。

他俩向沙滩那边,逐渐走近火钻石号游艇了,他忽然停定脚步,向她望了一眼,喊了一声:“龙女!”

她窒了一窒,但仍使劲压抑自己,一声不响,他连续喊了几声,她仍不说话。他冷然说:“即使你不开口,我也知道你是龙女了,这一艘游艇是你们龙家的,我想取回那些钻石,说!”

她仍不做声。

胡霸一把抓住她,冷笑一声,说:“你以为装哑我就把你放走吗?不要做梦了!你一定知道它放在艇上甚么一个隐秘的地方。钻石究竟放在那里呢?快点说!”

燕妮已经告诉我,你是三个少女中最骄傲的一个,刚才你不是准备牺牲了自己去挽救同伴们的性命吗?那种傲然的姿态正好反映出你就是龙女,别再装傻了,钻石究竟收藏在哪里?”

她始终不开口,似乎蓄意表示不合作的姿态!使他放弃侵犯她的意念,她这种行径用来对付年轻小伙子,可能有些用处,可是,胡霸是江湖大盗呢!她这种冷冰冰的姿态简直不会给他摆在心上。他看见她竭力装傻扮哑,哈哈大笑,一手抓住她的发丝往下一沉!使她的胸部耸高一点,另外一只手立刻扯裂她的上衣,伸到衣裳下面,使劲一压,跟着一搓。

她知道这种战术斗不过他,知又没有别的战术可用,加上了他的指掌快而有劲,使到她觉得左胸像火烧一样,一时冲动,竟然不顾一切的跳进了海里,并且向着海中拼命游过去。

她只是下意识地想起游泳可以逃生,没有计较到前面是海,并不是游泳池,她决不能够游泳到市区。不但这样,她根本就没有想过对方是否懂得游泳的,这样做实在太过鲁莽了。

胡霸的泳技比她更加精湛呢!

她刚跳下去,他就跟踪跃下,三几下手势就把她抓住,在这一瞬间,他忽然想起一个“戏水鸳鸯”的新奇的花样,决心试一试,索性就在水里撕开她的衣服。

首先露眼的是两个肉球,他饥不择食的俯头下去,噬着她的乳蒂,吮个不了,她的一双手抓住他的头发,两人纠缠倒下水中,他趁势把她的罗衣在水底解卸!跟着把手指探进去!她痛得在水中打滚。

他担心她溺毙,逼于松手把她送到游艇上那边,利用游艇拉到岸边缚在树上的一根绳子,把她缚在水中,凸出来的一块岩石上面,使她的头脑刚刚离水,能够唿吸,肩下的躯体仍浸在水里,然后把她的一双脚在水中分开。

那块石是倾斜的,她被逼躺在石上,大部分浸在水中正好满足他的需要。

胡霸并不焦急,他有的是时间,先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,然后把脸孔低垂到她小腹之下,吻她的软肉!一边吻,一边吐气,那种滋味当然是别开生面的!她想永远保持缄默也办不到,不自觉的啜泣起来。

胡霸的须子的确又浓又密,条条胡子鄱是硬的,他故意在水中吻她,使那些须子变成牙刷毛,吻一下,刷一刷,使她加倍痛楚,因为她的一双手已经缚在石角,伸展到头顶,她使劲挣扎仍是没用的!她愈是挣扎,他就愈加起劲,又吻又搓,突然从水中钻出来,压在她的身上!出其不意,展开最猛烈的一冲。

那一面几乎使她晕倒!她浑身发抖!胡霸隐约地感觉到前面有些东西挡住去路,更加兴奋,决心要冲破它,毫不考虑,再度冲剌!跟着把全身尽量压在那里。

她有甚么反应呢?他全不管了,事实上他真是没法顾及的,因为他已经把全副精神放在那一条二索上面。

他觉得自己巳变成一头犀牛,无坚不摧,忽然之间,他觉得前面没有东西挡住去路了,但知给一个手套般的东西紧紧地套住了,他知道自己已经达到了目的了,纵声狂笑着。

水面浮起了一缕残红。

她的眼睛紧闭!唿吸却非常紧促。

他已经获得最大的满足了,不再想出甚么花样去磨折她,仍是采用水面上滑石的姿态蛮干一顿。

他从来没有这样快活过,冲刺了不知多少次,他一阵狂热,下边好像触电,突然了气,消了气之后,他仍然整个伏在她的身上喘息,很久,然后慢慢站起来!替她解开束缚,离水登岸。

他浑身湿透,急于抹身!更换衣服,看见她那种楚楚可怜的姿态,笑着说道:“龙女,让我将你带到楼上更换衣服吧,我可以替你抹干身上的水的,不必担心。”

他怎样会如此优待她呢,当然是好戏还在后头的!如果她是过度刺激以致变成痴痴呆呆,她当然会提出抗议,可是她巳经如痴如醉,那就一切反抗的动作都做不出来了,乖乖的给他抱住走到楼上,走进那间像大堂的巨大房间,之后就给她抹身。

他已经很疲乏,可是,替她抹身那种工作是很美妙的!并且很有剌激!他不觉忽又抬头,二索逐渐挺起来,

特别是他伸手将细小的浴巾放在她的股沟与香臀之间拭抹那一瞬。

他骤觉心上一动,双手捧住她的香臀,大力抓了一下,她觉得疼痛,不自觉的张开嘴。

照理她会叫喊的,可是,她竟没有叫喊,因为胡霸的二索太过接近,它好像是妄作主张似的,自行塞进去,她抖了抖,想叫喊也来不及了,至于胡霸,他也懂得这样做太过危险,可能给她一口咬断的,但他已经发展到欲能不能的阶段了,她再凶一点他也是没法制止自己的,逼于碰碰运气,就让它进进出出。

有几次它在她的上下两排牙齿之间滑过,他自己也觉得心寒,不久之后,他开始觉得自己过份紧张,难以控制,终于他碰着牙齿拔出来,如释重负。

他几乎消气了,但知控制得住,那是他值得自豪的地方,无怪他脸露微笑。

可是,他的笑容不过闪了闪就没有了,他的脑海中忽又给另外一种想象所压制,忘记了肉欲上的欢乐。

他掳劫火钻号游艇只有一个目的,那是钻石,不是酥胸玉腿,有了钻石,甚么东西都可以买得到,何必限定自己要跟三几个女人玩呢?如果没法将钻石拿到手,那是很危险的,他跟那些弟兄的伙食也有问题,想到这方面,他就有所领悟,一跃而起,大声叫喊,接着将那块浴巾抛给她。

门开了,三、四个人涌进来。

他大声说:“我们都弄错了,不准再碰那些女人,立刻将她们送到楼上来,在东面的一个大客厅里面有些家具杂物,可以将她们放在那里,让她们歇息,头脑清醒一点,可能将真相告诉我们!最低限度让我们可以知道艇上真的是否有钻石。”

有一个小头目仍然贪恋美色,将视线投在龙女的身上,紧紧盯着她的要害,片刻也不肯放过,可是,他的嘴巴却这样说:“大哥,她们不肯吐实的。”

“胡说!我叫你们怎样干就怎样干!不必多嘴!”胡霸挥了挥手,这家伙是赌气走的,但仍故意去接近龙女。

他们像另外有些邪恶的企图!胡霸立刻走过去,把眼睛紧紧的凑近他盯了一眼,才说:“阿七,龙女由另外一个人送她,不必你动手,如果你妄想碰她一碰,我就要你的狗命!”

胡霸雷厉风行的发号施令!过了一会,人全走开了,龙女也给浴巾卷住,带到外边去!只有一个人坐着发呆,他担心邻室的小贼不遵命,卷起墙边的美女图看看!发觉那间房空室洞洞,又发觉另外一间房也室空洞洞!这才脸露微笑。

他真的需要休息,不自觉的躺下来!随手熄灭电灯。

不过一会,他就甜甜的跃进梦乡。

钻石欲火之三

他躺着入梦的时候,阳光照在窗上,到了他睡醒,挂在窗上的东西不是阳光而是夜色。他翻身一跃而起,觉得有点饿,向桌子上搜索一下,找到了一些吃剩的饼和面包,不觉叹息了一声:是的,有了面包才需要女人,连面包也没有,根本就谈不到女色那方面,海贼也是如此!

他想给那些娇娃饱吃一顿也办不到,极其量他只能把一罐他留着来吃的饼干叫人送给她们!聊以充饥。可是,明日呢?后日呢?

他不能够强迫她们永远吃饼干的,事实上他也没有那么多的饼干供给她们,想了一想,他就把这种想法抛开了,大声叫喊,又再吩咐匪徒把面包饼干分惠给她们,跟着他就进行另外一件事,实行躲着窃听。

那一间别墅虽然不是他的产业,可是,他霸占它已经很久了,他跟十多个弟兄住在屋里,有时它还变成窝藏肉参的地方。他需要窃听俘虏的秘密,曾经把楼上向东的一间大客厅加以改装,使他的四面墙壁都有“麦克风”播音器装置!那些人在客厅里交谈,他躲在另外一个房间窃听,每一句话都听得很清楚。这种设计本来是特务份子适用的,他从银幕上面偷学得来,特来运用,十分美妙,他以为这样处理可以窃听关于钻石的秘密,殊不料那些太太和小姐絮絮交谈的事情只是男女间的秘密,他大失所望,再下去,他却又感津津有味了,因为她们的故事,离奇有趣,很有刺激!

他首先听到的说话是安娜口中说出来的!因为她是英文书院的校花!鼻音比较浓,即使她说的是本地语言,仍然如此!一听就听得出来。

她很自负的说起来了:“我劝告你们经常多做一些健身运动!这句话一点也没有说错,就拿我的遭遇来说,他们上下夹攻,倘若我的肌肉不够结实的话,可能给他们压扁的了。”

她们听了哈哈大芙,有一个整音比较陌生,对她说:“安娜,你身上不是有些地方给他们压破吗?怎样可以说得这样轻松呢?”

安娜听了,说:“压破跟压扁怎样可以相提并论呢?给人压扁,表示肌肉疼痛,同时有可能影响到内脏受伤,要是那一块薄膜穿掉,不过流出一点点血,不算得甚么,重视贞操的时代已经过去了,关于这点,我绝不介意。”

她好象是“包顶颈”那一类人,即使吃了亏,仍要说做是胜利,胡霸躲着窃听!不觉失笑起来。

因为他躲在隔壁,他的笑声不会传送到那个大客厅的,他仍有机会窃听。

再听下去时,似乎是玉庄开口,她冷然说:“安娜,你真是奇怪了,我不是处女,凭空给人夺去了贞操,这方面的蹂躏,使我的胸部发肿,现在还隐隐作痛,我真的不知道怎样子再跟丈夫睡觉,心痛不已,你是个处女,破题儿第一次就给人如此摧残,还说得这样嘴硬呢?”

安娜听了,即时叫答:“玉庄,你真是自己古怪,还说我古怪?照我看,你的丈夫根本上就是蒙查查那一类,从来没有办法使你痛过!否则,你早就已尝到性行为的滋味了,今天发生的事情对你有益,不是有害,何必怨天尤人呢?坦白点说,你的胸部比较以前美丽得多了,论理你该感谢他们才对,至于贞操方面,你说的话更加不知所谓!处女的身上有一块薄膜限制了她,它给人弄穿,她显然是损失了一些甚么,你是已婚的小妇人,根本上你身上就没有一种东西给人弄穿的,还有甚么贞操可言呢?”

玉庄听了,愤然说:“安娜,照你的看法,一个女人结了婚就可以随便偷汉了,对不对呢?”

另外一种口音劝告她俩不要发生争执,说话的人似乎是燕妮。

奇怪得很,小燕忽然加入这个不寻常的谈话会,插嘴问:“妈,安娜姐姐刚才说一个女人需要给男人弄到疼痛方能觉得快乐,是否真有其事呢?”

燕妮听了,向她斥责:“小燕,你年纪轻轻的,吻也没给男人吻过,干甚么谈论这种事呢?”

小燕听了就说:“妈,我给那个胡须大汉在胸前摸过呢!我只是觉得疼痛,并不觉得快乐!料想他要是把硬物塞进我的身体里,我更加痛了,真想不到安娜说先有痛楚之后快乐的,俗语常常说玩个痛快!是否含有这一层意思在内呢?”

她说得这样天真,听到这句话的太太和小姐不约而同的纵声发笑。因为她的妈没有回答,小燕转而恳求安娜解释。

安娜笑着说:“真是对不起,刚才我冲口而出的说,那一句话只是我从书上阅读得到,并不是我的经验,如果你们一定要我解释我只得把书上说的话去解释了,那本书叫做女人的反应,大概是指出这一点!女性下边涨泵泵的一处,有一粒小核,需要触摸之下才发生快感,有些女人渴望对方舐舐它!所舐的就是二索。大多数男人不肯舐女人,却希望女人舐他,纯是征服欲作祟。要是一个女人没法享受舐的滋味,便要对方压在她的身上,之后真真正正的发生乐趣。

这是可以想象得到的,假定对方在她的身上又撞又压,那种力量是以往她那一部分发生特殊感觉,她的小腹和两条大腿一定感到疼痛了,如果她缺少润滑液,就更痛得厉害,因此之故,我认为一个女人必须获得剌激的痛楚才有快乐可言,小花,你认为我的话是否符合事实呢?”

她忽然把话题投在小花的身上,小花这个娇躯又是浓胡子未曾接触过的,他当然不愿意走开了,他继续窃听。

果然听到小花那种清脆的语声,向她解释:“安娜,你说的话只有一半对。因为女人方面并非仅得那个地方特别敏感,有些女人需要对方全身抚慰,多听一点甜言蜜语,然后冲动,要是碰着那种女人,愈是施暴愈糟。”

安娜听了,说:“小花!你是哪一种女人呢?”

真是出乎意外!小花听了,竟然发生无穷感概,叹息了一整,才说:“我太过不幸了,现时我的处境就像一只狗。”

所有在场的太太和小姐听了,都觉得惊奇,特别是安娜,她好像在问小花为甚么这样说,因为当时从麦克峰传来的声音太杂,浓胡子听了有些凌乱,难以分辩她们说些甚么。过了一会,各种声音都沉静下来了,只有一种语声,他才可以听得清楚。

那是小花的语声,她长叹了一声,才说:“我说自己好像一只狗,那种悲惨的境地真是罕见,如果我没有把它说出来,恐怕你们猜一百次也不会猜得到。你们有没有注意我的小名呢!我唤做小花,分明是宠物狗的名称,这是事实,我已经把自己卖给陈家两兄弟了!他俩一肥一瘦,夜间同时玩弄我,我的姿势正如一只狗!事后我给他俩锁着,我不是狗是甚么!不准我跟男人接近,完全丧失了自由,那一种生活真真正正像一只狗吗?”

安娜的语声忽然飘出来,说:“小花,你说得太过离奇了!现时你不是跟我们好好的坐着交谈吗?怎能说是给人锁禁在家里?”

小花听了,说,“安娜,你误会了,我并不是说他俩把我锁禁在家,我祗说他俩把我锁起来,那把锁就在我的腰间。”

安娜听了,吃惊地说:“小花,你说的是贞操带吗?”

“是的!我的身上真的悬垂着一条镀金的贞操带!”

二十世纪的中叶还有人使用贞操带去锁禁一个女人吗?太过奇怪了,当时她这句话刚从唇角飞出来,立刻引起那些太太和小姐全部注意,纷纷走过去看她下边的东西,称奇不已!

浓胡子听了觉得心头发痒,恨不得立刻走过去看她,可是,他知道这样做就没法再窃听了,只得竭力忍受,继续听下去,他懂得更多,原来那条铜片镀金的贞操带有一把古怪的锁把它锁紧,下边纹风不透,指头也没法插进去,一定要把它解开才可以跟她共寻好梦,陈家两兄弟各有一把匙,必须他俩合作,开了锁,她才可以暂时恢复自由,可是,那种自由仍是有限度的,因为她必须同时满足他俩!还要扮狗。

那是她的口音,这样说:“我说扮狗并不是说着玩的,因为当时我一定要把躯体俯伏下来,双手只脚压地,张开了嘴巳,使它一开一合,那种姿势正是一只狗。至于两兄弟,肥陈照例在我的嘴巴前面,由我用嘴巴满足他,瘦陈则仰卧在地,用他的嘴巴满足我,我只是奉命而行,直到他们俩人各自获得了最大的满足为止,有时他俩交换位置,对我来说,那是绝无分别的,我巳经习惯了扮狗的一段时间,把自己看做是另外的一个人。”

安娜听到这里,愤然说:“为甚么你要这样作贱自己呢?一个人变成两兄弟的太太还要扮狗?真是岂有此理!”

小花听了,深长地叹息了一声,说,“我还没有资格给人称做陈太太呢!肥陈和瘦陈都是有家室的人!不但有太太、还有子女,我只是他俩的情妇。我之所以这样委屈逆来顺受,因为我的父亲患了肝癌需要一宗钜款医治,他两兄弟按时到医院付账,总有一天这个恶梦会结束的,到时或者我的父亲告痊,或者他老人家仙游,我就摆脱他俩的束缚。至于现在我的处境!我不但是没有勇气离开他们俩人,还要担心到他两兄弟会离开我!”

“你还担心他俩离开你?”不知那一个女人发问。

她听了,黯然说:“所有男人都是这样子的,玩腻了的东西就不想玩!舐惯了的东西也是如此,要是别的女人愿意每月拿五干元,还肯把下边剃个干净,她就有可能夺去我的地位。”

玉庄本来是很安静的倾听!听到这里,她似乎饱受剌激,控制不住,冲口而出的喊了一声:“别说了!小花,你是我眼中所见的贱女人当中最贱的一个!”

小花忽然动气,说:“甚么?玉庄,你说我是贱女人?我不过为了医治父亲的病献身给两个色狼,用舌尖取乐!你却在新婚第一晚就被一群野兽轮奸!”

小花这句话刚刚脱口而出,玉庄就发狂似的骂她,两个女人险些打起来。燕妮和安娜苦苦的劝止她俩不要吵架,她俩稍为宁静,安娜忽又发问:“小花,你怎样知道那么清楚呢?”

“太过巧合了!”小花听了这句话,大声同答:“因为我的两个男人当中,叫做瘦陈的那一个曾经奸污过她!”

胡霸一向就非常喜欢听到这一类秘密的,当然片刻也不肯放过的,全神贯注的倾听着,他听到客厅里面的脚步,挣扎着,喘息声,幻想着那些女人合力制服玉庄,使她不能动弹,然后由小花把这个精彩镜头描写出来。

小花把脑海里的回忆整理一下,才说:“你们大概也知道睹博是怎样累事的,有些赌徒一生一世的赌博,他们的处境异常悲惨,原因是他们的背后永远有一堆债主跟随。

玉庄的先生姓李,他在婚前及婚后都是沉迷赌局的,直到结婚那一晚,仍有七、八个债主在场,他们表面上说是参加婚礼,实际上却是在逼他清偿债务。事实上有办法拿出三几干元摆喜酒举行婚礼,对债主却又不付半分文,那是说不过去的。

因此,他们早就密密的计议,如果洞房之夜他们闹新房他仍不付债,他们就联合对付他,分别敬他一杯酒,他们全是债主呀!他那里敢抗命呢?初时只是他一个人喝酒,后来玉庄也被逼喝一杯了,她造梦也想不到那杯酒有迷药,喝了之后,她就昏迷不醒,新郎也陷入昏睡状态,她就此给人轮奸,一直奸了她三小时过外,闹新房的人然后才一哄而散!”

她闭上了嘴,安娜大感不满,说:“小花,你还没有把小陈奸污她的精彩镜头说出来呢!”

“好的!我还是把它说出来吧!你们听了也可以知道这里有些女人的命运比较我更加悲惨。”

小花接嘴说了这么一句,稍为停顿,便即续说下去。按照小陈的说法,那晚他轮到第五个,原因是债主依照老李所欠的债务多少来分先后,因为这样,他需要在新房里面等侯了一小时之久,十分焦躁,轮到他的时侯!他即时提枪上马,直捣黄龙,简直没法分辨她是新娘抑或是路边鸡。

照他说,她实在太滑了!另一方面!可能是他有点醉,于是一切蒙查查。不知道怎样,他忽然想起一个办法来,宾行在后面偷袭,把她摆好,一鼓作气急攻,直到他的酒气和欲火一齐消尽,然后罢手,他是没法再向老李讨回一干六百元的债务了。谈及这件事,他仍然口出怨言,认为第一个人开山噼石,才值这个数目,他不过走后门,竟然失去了一千六百元那么多,太过浪费了。

小花把玉庄挖苦得这样惨,不论它是不是属实,玉庄听了一定觉得伤心的,她暴跳如雷,哭着说:“小花,你这样诋毁我?我恨透了你!恨不得化身做胡霸!把你抱着吃夹棍!”

胡霸躲在隔璧听到这句话,他也觉得莫名其妙,别的人更加莫名其妙了,只是燕妮的脸上露出一个会心的微笑。

安娜的声音又再传出了,她们更充满了好奇心,急急忙忙接着的追问!玉庄不肯解释,她对燕妮说:“燕妮,这里所有人听到‘吃夹棍’这个名称都是无动于中的,算是你例外,你脸露微笑,可见你已经是了然于心。怎样子的一种刑罚叫做吃夹棍的呢?”

燕妮听了,说:“安娜,吃夹棍不是刑罚,而是对付荡妇的妙品,一个男子照理只有一条棍,要是他肯动动脑筋,他可能拥有两条棍的!那种棍由海绵造成,是塞满了薄薄的胶囊,浸在水中,它自会发涨,到时他把她整个抱起来,用手执着,在她的背后活动,等于前后夹攻,那个荡妇乐得心花怒放,可是,这种东西只是适宜于荡妇或妖女,普通女人是不适合的,到时她可能发生剧痛,原因是两条棍在她的身体之内祗隔一块薄皮而已。”

小花明白了它的妙用,恨得咬牙切齿,说:“玉庄,你这样咒我,总有一天我会报复的,等着瞧吧!”

玉庄并不示弱,冷笑一声,说,”胡霸决不会放过你的,在我们这些人当中!只有你一个人知过钻石收藏在甚么地方。”

钻石欲火之四

胡霸初时祗是躲枉隔壁窃听,毫无异动,可是,听到这么一句,他就忍受不住了!突然离开,回到他居住的寝室,打开抽屉,拿起了一些古怪的东西,随着走向那间大客厅,脸上露出了一个阴冷的微笑。

他刚刚跑进了客厅,立刻跑到小花那边,客厅里面有一盏风灯高悬起来,即使在微光照映之下,他也看得见整个地方的形势,他特别注意小花,放轻了脚步走过去,说:

“小花,我应该首先亲近你的,因为你娇小玲珑,特别适合抱住行动,一边行一边谈说话,现时我要补偿这种过失了,我已是带了另外一条棍,希望你愿意和我合作,实行吃夹棍。即使你的身上吊着一块贞操带,也不要紧,我可以替你把它剪开。”

他的话会是针对她说的,句句有分量,那些女人奇怪的是这一点,他好像是躲着窃听,甚么秘密都懂得。

她们大感诧异,小花不但是感到莫大惊异,还感到一阵阵发抖,预感就快有些不如意的事情落在她的身上,双手掩住下边。胡霸怎样肯罢手呢?她愈是畏缩着,他愈加有兴致。

他带来了两件东西,一件东西就是浸透了水就能够发涨的胶囊和“木耳”,另外一件东西就是剪刀,他把它放在台上之后,放轻的脚步行近她,说:“让我看看那条贞操带。”

她听了充耳不闻,祗是发抖。

他不理会她,突然伸手到她下边一分别捉住她的左右两只脚,把她拉起来,跟着把他的躯体碰了碰,她向背后倒下来,旗袍自动飘开,露出了一些金色的东西,他吃吃地窃笑,把她两只手分别拉到背后,祗用左手捉紧了,再把右手伸到她的三角地带,摸了摸,接着低头细看。

在他的眼中,她已经变成玩具,并非活的人了,他任意欣赏一番,突然喊了一声:

“人来呀!”

很快就有人在通道那边回答,根本上他在跑进客厅之后没有关门,这家伙毫无阻拦的闯进来!他再喊一声,指了指风灯,这家伙就会意,立刻把那盏悬挂起来的风灯解卸下来!送到他的前面。

凭着灯光照映,他很清楚的看见小花那双玉腿,比雪还洁白,更加耀目的却是那一块贞操带,它真的是金光闪闪,但很庸俗,有一把锁锁住它的上端,至于下边,另有几十个小孔供她排除尿液,他瞥眼看见这种东西,哈哈大笑,说:“阿三,快些到台上把那柄剪刀拿到这边来,另外准备一盆水。”

阿三连声答应,又过一会,剪刀送来了,他快手快脚握住它的柄使劲一剪,她惊吓到脸无人色,浓胡子大声说,“小花,你千万不要闪缩,如果你闪闪缩缩!剪破了铜中铍金的贞操带之后!还剪破你的皮肤,你就更加痛苦!”

小花吓窒了,果然一声不响,任由他喜欢怎样剪就怎样剪。

进入二十世纪已经没有人使用贞操带了,挥动剪刀去剪它!更加罕见!无怪客厅后面太太和小姐都很有兴致的向那盏灯靠拢,在灯光照耀下,他看见她给贞操带遮蔽的东西了,是光光熘熘!恍如一个梨子。

玉庄瞥眼看见,冲口而出的说:“好一个白虎!”

浓胡子向她望了一眼,说:“玉庄,她是剃干净的,不能够称做白虎。至于你,我已经干出了一些对不起你的勾当,现时不想再干了,但却希望你帮忙,把我带来的木耳放在那盆水里面浸透,逐只木耳塞进胶囊,又再把它整个抛进水中,再浸一次,你懂找的意思吗?”

她当然懂得,但即不好意思说懂,胡乱的点了点头,立刻走开。浓胡子趁这机会俯身吻小花称做白虎的一处,它皮光润滑,他的胡子又长又硬,使她觉得剌痛,左右摇摆着,使劲的挣扎。他哪里肯罢手呢?她挣扎了一会,他竟然把她整个抱起来,跟着,依照龙舟挂鼓的姿势走动。

说到这里,他不由自主的哈哈大笑,跟着利用了展开吃夹棍的攻势,那种痛苦真是难于形客,小花大哭六叫,声泪俱下。

浓胡子始终不肯松手,她浑身发抖,说:“做做好事吧,我会死在你的手上的,痛呀!痛呀!痛死我了!痛……痛……痛……”

她颤声哀求!浓胡子暂时按兵不动,仍然抱住她,说:“小花,这些女人当中只有你懂得钻石的秘密,究竟藏在甚么地方呢?快点说!”
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。”她的语声很是微弱。

那三个少女当中,最年长的一个是贝茵,有十八岁了,她刚才已经在游艇里面受到惊吓,恨透浓胡子!那时她看见浓胡子这样摧残小花,怒火攻心,瞥眼看见抬上横放着一柄剪刀,竟然冲过去,抓起它对准浓胡子的背部使劲插下去。

胡三站在浓胡子的背后,并不是为了保护他,而是给那条棍状物以及香臀起伏的姿态所吸引,不舍得行开!忽然看见刀光一闪,立刻伸手挡格!把贝茵的右手拨开了一点儿,她连人带刀仆倒,救了浓胡子一条性命。

浓胡子忽然发觉目己给人偷袭,险些丧生,怒不可遏,立刻罢手,把小花放下来,转身向贝茵瞪了一眼。

在吊灯的光辉下,他那双眼睛十分浑浊,带着一片血腥的气昧,他怒视一眼,说:

“胡三,把那个贱货带走,绑在杀人架上面。”

稍停,他还补充一句,吩咐胡三同时把小花带去,让她看看贝茵怎样子悲惨丧生,

那几个人先后行开了,他就伸手向玉庄打了一个手势,叫她离开那间客厅,同到别个房间坐坐。

玉庄的身上所穿那一件旗袍已经撕裂了一截,露出雪白的东西,不管是她身上那一部分,总是充满了诱惑的,她坐在沙发椅的时候仍要双手掩蔽着,然后觉得安心。那时候浓胡子忽然单独召见她,她直觉到他一定是不怀好意了,想拒绝他,却又办不到,没法可想,只得勉强用手掩住最要命的一部分,悄悄地出去。

浓胡子把她带到别个房间坐定,隔开了一张桌子,和她交谈,那个地方的灯色并不算得怎样明亮,她略为放心。

浓胡子看来没有恶意,也没有企图摧残她的迹象,向她望了望,说:“玉庄,今晚你只有一些饼干吃,料想你不够饱,如果你知道饥饿的滋味,你就会进一步的懂得海贼也需要食物了,你们不过偶然捱饿,我们都是经常捱饿的,难得截住一批钻石,我们当然是不肯放过它的了,再又因为我是有一部分投本放在龙耳那边,可以说我走私的钻石当中有三份之一是我的,我想拿回它,天公地道,可惜你们不合作,不然的话,你们决不会吃那么多的苦头。现时我想和你谈一句私话,为甚么你不知道钻石的秘密,却一口咬定小花知道它的秘密呢?”

玉庄无语可说,张开了嘴吧,动了几下,却又把它闭合,没有半点声响放出来。

浓胡子愤然说:“玉庄!我透过了麦克风躲着窃听,你们所说的每一句话,我都听得消清楚楚,你即使不能够肯定地指出小花一定晓得钻石藏在甚么地方,也要把你这种想法说出来,不然的话,我就不客氟了,可能将你缚在杀人架上去,使你发生另外一些想象不到的痛苦。”

从浓胡子的目光中反映出来他的情绪变化,玉庄知道杀人架必然是更加可怖的刑具了,她感到很困扰,彷佛空气里面有些东西压下来,把她压到喘不过气。

沉默了一会,才说:“我并非懂得全部秘密的,不过懂得一点点而已,也许我一时冲动,说得太过份,不然的话,可能是小花把我说得太过丑恶,我口不择言,总之,我会说得出小花一定知这钻石的秘密,只有一种原因!那是……”

她显然是有所顾忌,不敢说下去。

浓胡子催促了一声,她赶快鼓足勇气说出那么一句:“龙耳曾经秘密跟小花偷欢!我知道的只是这些。”

“这件事情是那一方面先搞出来的?”

“是龙耳。因为他希望小花煽动肥陈投资给他,经营走私帮生意。”

玉庄只是说出那短短一句,浓胡子就满意了,他没有再侵犯她,把她送还那个大客厅,然后走到楼下。

再过一会,他己经走出草地,置身在杀人架的前面。

火光熊熊,从一堆木料燃起来,有十个壮男在那里坐着喝酒,彷佛是野火会,他们的目光倾注在杀人架,因为那个地方有一个少女被缚在那个木架之下,她的一双手给绳子扯起来,以致双脚悬空,她使劲挣扎,那是没用的!她偶然很凄厉的叫喊,也更加没用。

小花给三个健儿捉住!她的贞操带已剪开,身上所穿的衣裳全部卸下,好像是一个剃了毛的小猪,准备任人宰割。

她的目光充满了恐怖的感觉,没有挣扎。

她看见浓胡子一步步的迫近,又看见他站定脚步,对小花痴痴的发芙,她预感就快有紧张凶险的镜头发生,却又摸不透它怎样发生,茫然的碍视着贝茵。

贝茵身上所穿的衣裳仍然齐整,她也感觉到自己的处境极端恶劣,但是,谁也没法解救她,不由自主的浑身发抖了,一会,她觉得有一对手捉住了她的脚,把她下边的长裤剥下来,跟着内裤也被剥掉了。

她预期中的袭击终于发生了,可是,同她展开攻势的东西只是指头,她勉强能够接受。挣扎是免不了,因为她的一双手已经缚紧,高高的举在头上,即使她挣扎,无非踢起一双脚,她以为选择了这个就会摆脱一些甚么,怎料浓胡子乘虚而入,她只是踢高一条腿就发觉它给人捉住,托高了一点,跟着后面发生剧痛。

浓胡子还有一双指头留在前面呢!

她前后受袭,那种痛苦是很难想像得到的,特别是背后,简直是火烧一样。

她不自觉的喊叫,发抖着,同时把娇躯不断的摇幌,可是,浓胡子始终争取主动地位,不让她半刻松弛,末了,她竟然失声叫救命。

小花看在眼里,泪下如雨,哀哀的恳求浓胡子,自称她愿意受到任何一种摧残,只是请求浓胡子不要作践贝茵,

事实上,她自己已经是受到摧残了,即使她说话的时侯,仍有几双手在她上上下下的摸弄,甚至挖她的要害!可是,她仍然这样说,可见她的心目中已经忘记了自己,她只是想救回贝茵的一条性命,浓胡子看见时机成熟索性推开天窗说亮话,问的清楚!如果小花愿意救贝茵,就要把锁石的秘密说出来。

小花听了大吃一惊,浓胡子乘机再逼一句,说:“这个杀人架是如此运用的,先抱一个女人扎住一双手吊起来,她这双脚离地,然后由两个健男合作,何后夹攻,直到她流血为止,这样子摧残她,必然使她最深的地方受创,不过大半天,她就死于血崩症,欧洲中古时期的暴君发明了这种含有享乐性质的刑具,我真是感谢他!”

他说得那么凶,小花再也忍受不住了,冲口而出的说:“我愿意吐实了,快些把她解下来!”

不久之后,小花就穿上衣裳,跟浓胡子同在楼上的一个房间低声交谈,她黯然说:“我不知道怎样称唿你,就把你唤做大哥好了,我们已经落在你的手上,别的闲话不用说了!就让我开门见山的把钻石秘密揭露吧,你说得不错,龙耳真的有一批钻石收藏在这一艘火钻石游艇之内,此行正是驶出公海交货。不管那是破晓抑或午夜又或正午,总之,我们把它驶到公海之后一就拉动汽笛,一声长三声短,如是者连续拉许多次,直到对方获悉这种暗号,派出另外一艘游艇驶过来,两艘艇相接,然后使用特殊的机关,把它拿出!我所知道的秘密只是这些。”

她不再说了,浓胡子却仍追问道:“艇上的钻石要怎样拿出来呢?把它破开不可以吗?”

小花听了,说:“龙太太曾经很郑重的告诉我,钻石收藏在游艇最低的一处,一定要对方的游艇把尾部阀之处跟它接连,伸进吸管,扭开了机关,把它吸进游艇的舱内,才才以拿出来,不然的话,没法把它拿出来的,即使你把火钻石号游艇抬到沙滩上面,逐件拆开,也办不到,因为拆到最后那一截就会爆炸,所有钻石化作微尘,拆的人也会炸死。”

小花又说:“我也不知道他们是甚么人,只是知道运用这个方法送货,收货的人倘不是马先生就是马太太。”

“他们有甚么诡计没有呢?我的意思是指他们可能露械劫夺。”

小花听了!说:“大哥,看来似乎你弄错了,龙耳已经收了对方货款,派我们送货去,他们应该收货的!干甚么露械呢?退一步说,要是我们真的翻脸无情,收了钱不交货,根本就不必把游艇驶出公海。”

她说得对,浓胡子不再研究送货这方面的事情了,反而很客气的安慰她,说:“小花,我使你吃了点苦头,希望你不介意,事成之后,我一定把极大的一粒钻石送给你,作为酬劳,至于你的私事,我绝不过问,将来你的两个男人要是发觉你的贞操带破裂,不肯收容你,请你走到玉满楼,和我一起生活,我愿意替你的爸爸治病,不必担心。”

胡霸百般安慰她,还将贝茵放走,亲自将她和贝茵送回客厅里面,让她们同睡,看来这件事情逐渐平静,没有甚么风波了,可是!小花和贝茵睡熟之后,却忽然有几个人走进来,不由分说的把她俩抓着,带到外边,接着将她俩押到火钻石游艇,胡霸早在那里恭候。

浓胡子笑着说:“我命令他们摆出笑客邀请你俩走到艇上来的,可是,他们忘记发笑了,使你们受到一些惊吓,真是对不起,在我这方面说,那是逼不得已的,因为我们自行驾驶这一艘游艇,担心那些暗号不对,再又也为我们不认识马先生和马太太,见面的时候可能使他们发生怀疑,故此想求你俩一起乘船出海,一切都有我在照料,不必担心。”

胡霸的眼中只有财色这两字,小花和贝茵正如旧式章回小说写的,“肉在砧板上”有甚么办法可想呢?祗得闷着一整不响,任由环境支配。

火钻石在凌晨一时十五分出海,驶出公海之后,立刻停下来,拉动汽笛,发出一些声响来,那种声响是依照原定计划去做的!一声长,三声短,来来往往的在海上兜圈,很久,仍是杳无音讯,浓胡子很是焦燥,向小花狞笑一下,说:“你不会这样蠢,骗我们自投罗网送给水警轮拘捕吧!”

小花冷冷地说,“这是公海呀!你担心甚么?大着胆子驶过去好了!不久之后,你自会听到另外一些汽笛声晌的,照我想,对方已经交了货款,决不会把那批钻石弃而不顾。”

小花说得有理,浓胡子只得依她,耐心等候。

那艘火钻石号游艇在海上巡来巡去,足足有一小时之久,然后听到较远的一处海面有些灯光露出来,从灯色的明灭次序观察,那些灯光显然是符号了,因为灯光亮了三次又再亮一次,即是三短一长,又可以说三长一短,与原定计划符合,看来确是想像中的一艘游艇了,浓胡子喜出望外了,立刻吩咐他的手下,操取双管齐下的办法,脸上露出笑容,背后却斜斜的插着灭声手枪,另一方面,仍用灯光和笛声去打暗号。

对方的游艇终于驶近了,最后,双方都停止拍发信号,突然有一个女人的口音从对方船舱发出,利用播音器向他们询问。

她大声说:“对面是甚么称唿的游艇,快点说!”

浓胡子早已准备播音器,听了立刻迫小花用播音器回答:“我们这艘游艇是火钻石号。”

“你是谁?”对方再问。

小花依照浓胡子的吩咐去做,大声对着播音器说:“我是龙太太。”

“你知道我是谁吗?”

小花接嘴诡:“你是马太太。”

“对了,请你们停航,让我过来。”

火钻石游艇立即停航,自称是马太太的一个女人,在两艘游艇停航而又紧贴在一起的时侯,轻轻的跃了一下,跃到火钻石游艇这边,很快就进入船舱。

小花立刻吐实,自称是龙太太的朋友,另又把贝茵以及胡霸介绍与她认识。

马太太浑身穿了黑色的衣物,旗袍和丝袜以反薄底半后跟的鞋子具是黑色的,头发还用黑色的丝带紧束,望去有如一头黑猫。

胡霸的眼睛只是盯着她的上半身,发觉她的胸部凸出,小腹却很平坦,那时脸上露微笑,在灯光下面看到她的脸孔甚为饱满,嘴巴却很细小,正是人见人爱的樱桃小嘴,更加兴奋,横竖小花把他说是大偈了,他索性以大偈的姿态出现,笑着说:“马太太,我们已径准备一切了,请你将吸管伸到这边来。”

“好的,多谢你们合作。”马太太很爽快的答应了一声,立即很轻盈的跃回她的一艘游艇那边,稍为驶开一点,然后把它的尾部贴近火钻石游艇尾部,快要贴在一起,她还跃到火钻石游艇那边,伸手在船舷的地方摸索,扭开了一个表盖,让对面游艇那边伸展过来的吸管插进去,一切熟门熟路。

她的姿势十分美妙,虽则她穿了衣裳,可是,胡霸在旁提灯照着她以便工作,在灯下窥艳,分外有劲,即使她穿了衣裳仍旧可以想像得到她脱光了之后变成怎样子,他的舌头也干起来,特别是看到吸管插入小洞之内的一瞬,他望望她俯下姿势影响到耸起来的香臀,更加兴奋,恨不得立即和她真个销魂!可是,形势比人强,他知道这种局势万万不能够鲁莽,迫于使劲压抑心头的欲火,只是凭着高度的想像力去获得满足。

那种满足太过空虚了,他觉得心里如火滔熊熊高燃,险些忘记了钻石。

还是钻石要紧,他暂时把脑海中浮起来的幻象抹掉,放下了灯,跳到对方的游艇那边,他看见艇旁写着“萤火”两个字,微微一笑。

很快他就进入了萤火号游艇的船舱里,出乎意外的他看见有六个女人,连同那一头黑猫似的马太太计算,一共是七个了,他险些兴奋到哈哈大笑。

就在这时,有一柄手枪的枪嘴顶着他的腰间,同时有一个很粗暴的声响在背后发出来,喝令他举手。

他大吃一惊,来不及拔枪应战,只得乖乖的举手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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